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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，中国海警官兵在黄岩岛升起了五星红旗。这片争议海域迎来官方升旗仪式，恰逢中国国庆，背后的信号再明确不过：这里是中国领土。但就在外界还在解读这个动作的深意时，菲律宾总统马科斯突然抛出一个重磅消息：邀请俄罗斯总统普京明年出席东盟峰会。一个强化主权，一个外交转向，南海的风，好像突然就变了方向。
在我看来，这次升旗绝不是临时起意。去过黄岩岛附近的渔民最近都发现，中国海警船在周边的出勤率明显提高了，以前可能一周见一次，现在几乎天天能看到船影，有些执法船甚至一停就是半个月。岛上的变化更直观，去年还只有简陋的观测点，今年已经多了太阳能导航灯塔，通信基站也开始试运行，连码头都拓宽了不少。基于此背景下，菲方这次的反应耐人寻味。以往只要中国在南海有动作，菲外交部总会第一时间跳出来“抗议”，但这次直到升旗24小时后，发言人也只含糊说了句“正在关注局势”。有菲律宾媒体分析，这背后是菲方的无奈：过去几年靠补给船闯岛和记者直播制造舆论压力的套路，在中国常态化巡逻面前已经不好使了。
所以，马科斯突然邀请普京，莫不是一张“困兽犹斗”的牌？这位总统上任两年，把宝押在了美国身上，允许美军新增4个军事基地，公开站台“印太战略”，甚至在仁爱礁问题上主动挑事。但美国给的甜头却迟迟没到，承诺的经济援助、投资项目大多停留在纸面上，连菲律宾最期待的农产品关税优惠都没兑现。国内压力早就压不住了。更尴尬的是东盟内部。
过去几次峰会，马科斯想拉着其他国家一起在南海问题上对华强硬，结果多数国家都打太极。印尼总统佐科直接说“东盟不应该选边站”，越南虽然也有南海争议，却悄悄和中国签了渔业合作协议。这时候想起俄罗斯，多少有点“病急乱投医”。俄菲建交50年，除了偶尔卖几架直升机，几乎没实质性合作。普京现在忙着应对乌克兰战场和西方制裁，有没有空来东南亚都是未知数。有网友调侃：“邀请普京？还不如邀请中国企业家去投资几个工厂实在。”
这两件事放在一起看，其实说透了南海问题的核心：谁能真正掌控这里的局势，不看军舰多少，也不看外交辞令多漂亮，最终得看老百姓的“获得感”。中国这些年在南海的策略很清晰，一边用实际存在筑牢底线，一边用合作项目争取人心。和印尼搞“南海行为准则”磋商，和马来西亚合作油气开发，给越南渔民发“友好捕捞证”。去年中国和东盟数字经济合作规模大增，这些实实在在的利益，比任何“主权口号”都有说服力。菲律宾要是能跳出“选边站”的死胡同，其实路并不难走。就像菲律宾工商总会主席巴斯克斯说的：“我们离中国最近的港口到广州比到马尼拉还近，为什么要舍近求远？把南海变成合作的‘黄金水道’，而不是对峙的‘火药桶’，老百姓才能真正受益。”
总之，中国升旗不是为了“秀肌肉”，而是划下“这里不能乱”的底线。菲律宾抛“普京牌”也不是真要转向，只是想在大国博弈中多讨点筹码。但马科斯要是真为菲律宾好，与其忙着给外国领导人发邀请函，不如先去菜市场看看大米多少钱一斤，那里，才藏着南海问题真正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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